宁舒捂着口鼻进了院子,屋里好几个药人正被捆在木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的皮肤发绿,头发都掉完了,有的人皮肤溃烂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死又死不掉,简直就是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圣魔教,就是沈长老最变态,这个院子基本没有外人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长老天天就捣腾着这些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朝沈长老伸出手,“给我解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毒,我骗的。”沈长老嘶哑地说道,他的声音嘶哑地好像是砂纸在地上刮,让人听了浑身都不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给自己把了把脉,确实没有中毒的迹象,不过宁舒还是不太相信沈长老。

        研究人员的脑子都不太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