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桃把白布戴在宁舒的头上,心疼朝宁舒说道:“小姐,老爷已经去了,小姐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。”
宁舒嗯了一声,喜桃打开门,一股呼啸的冷风窜进屋里,宁舒顿时打了一个啰嗦。
别看身上这么多脂肪,但是宁舒感觉身上跟没穿衣服一样。
脂肪太多了,血液不流通,反而冷。
宁舒拢了拢身上的披风,出了房间。
“走前面。”宁舒朝喜桃说道,喜桃一脸愕然懵逼,随即哦了一声,带着宁舒去前厅灵堂。
走廊上挂着白色的灯笼,还有白帆,院子里已经被一层积雪覆盖了,寒风呼啸凛冽吹着,像刀子一样刮进骨头缝里。
好不容到了灵堂,宁舒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,扶着门框喘会气。
屋里的正中央摆着一具棺椁,有僧侣坐在棺椁的两边,嘴里念着复杂艰涩听不懂的经文。
棺椁面前跪着三个披麻戴孝的人,正往火盆里放圆圆的纸钱,火苗跳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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