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东西都是外在的,有没有都不是那么重要,可是安金伟连一句幸苦了的话都没说过,辣么地理所应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安金伟有些震惊地看着宁舒,“怎么知道这个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其中的细节,安金伟都不知道,只以为离婚就离婚,没想到这么麻烦,难道还要忍受这个疯子一年的时间吗?

        别说一年,一天都不想忍受,别说一天,光是跟这个疯女人呆在一个屋檐下都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烦死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羞涩朝安金伟一笑,“因为怕要跟我离婚,我查了各方面的资料。”好歹也是当过律师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安金伟看到宁舒朝自己笑,恶寒得不行,哪怕她现在笑得再好看,也是一个疯女人,再说了这女人就不是长得多漂亮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安金伟移开眼神,气恼地说道:“那想怎么样?怎样才能离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淡淡地说道:“先把孩子给我,我孩子要哭出什么好歹来,我可不能保证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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