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王看浑身吓得发抖的女人,气得要死,只能重新逃窜。
凤昌让人把屋里的血迹处理了,一切都是悄悄处理的,没有惊动府邸里其他人。
凤昌回来朝宁舒问道:“怎么知道有人进去了?”
“我半夜渴了,起来喝水,看到窗口好几个人影闪过,我害怕就来找父亲了。”宁舒似真似假地说道,“父亲,要不我再换个地方吧,我害怕。”
“血迹已经处理干净了,估计不会再回来了,安心回去睡。”凤昌挥了挥手,“这件事就烂在肚子里知道吗?”
“是。”宁舒连连点头,“可是万一还是回来了呢。”
凤昌直接说道:“要是真怕,就在前厅里呆着,呆到一晚上,反正就要天亮了。”
宁舒:……
凤昌并没有去睡觉,而是拿着茶杯喝茶,眉宇间有些忧心忡忡的,反正一热闹起来就容易出幺蛾子。
宁舒坐在椅子上,就瞅着凤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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