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就是太看得起自己。
罂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起来找东西吃,出了房间环视有些破旧的院子,嗤笑了一声,“哪家小姐住这样的院子。”
如果没记错,凤霏嫣住的院子绣楼那叫一个雅致精致。
宁舒没有说话,性子不同,看待事情方向也不同。
凤清浅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,母亲去世了,父亲也是一个将军,是一个粗人,而且大多数时间都在军营中。
府邸中就是凤夫人做主,指望一个当家主母对一个小妾生的孩子跟亲生的吗?
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,凤清浅自己不说,难道要凤夫人将东西硬塞到她的手中。
自己不说,凤夫人就当没看见,视而不见。
这会罂粟就觉得凤夫人是苛待庶女,心思恶毒的妇人。
罂粟绕到了厨房,偷了一点东西吃,就回到了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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