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斯一脸扭曲地看着宁舒，眼神充满了怨毒，一看就是恶灵，宁舒对他的眼神视而不见，问道：“谢意远的事情是不是动的手脚？”
小斯头一梗，无视宁舒的问话。
宁舒也不着急，拿出符纸贴在他的身上，淡淡地说道：“其他的东西我不多，符纸多的是。”
符纸贴在小厮的身上，他的脸扭曲了，身上冒着浓浓的黑气。
这个鬼虽然比不上封胤，但是也是一个厉害的厉鬼，可不是宋兮涵认为的那样，只是调皮而已。
“能看见我？”小斯惊诧地看着宁舒，又看到宁舒手中的符纸，脸色有些不好看，“是捉鬼师。”
“我是茅山道士。”宁舒冷冷地说道，“谢意远的事情是不是们做？”
小斯嗤笑了一声，“就凭这三脚猫的功夫，还敢在封大人的面前蹦达，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，让死无葬身之地，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宁舒面无表情贴了一张符纸在他的身上，小斯同时痛苦地无比，他的灵体越来越单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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