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在心里吐槽老头。
“干这么这行的，都是泄漏天机，身犯五煞，大多数都是孤家寡人，有时候还得迫不得己做点伤天害理的事情。”老头摸着自己胡子。
“后来还不是因为得罪了人，想到自个年纪不小了，得把茅山术传承继承下去呀。”老头看着宁舒，“我捡到的时候，还是流鼻涕的小丫头。”
看吧，年轻的时候使劲浪，老了吃苦。
老头咳嗽了一声，说道：“之前那个阵法不错，误打误撞能聚集天地阳气，记录下来，到时候传下去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宁舒说道。
想要把自己学到的阵法都留下来，对付鬼怪也容易一些。
“历练的事情再拖拖，就这样，我还真不放心。”老头说道，“再跟着我学一段时间，画符咒的手法比之前生疏了好多。”
她和陶琴就不是同一个人，她怎么可能画符熟练，第一次画能画出来就不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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