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盘坐在地上,浑身冒着魔气,痛的浑身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华君坐了下来,端起瓷杯喝茶,冷眼旁观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不光要忍受着禁制的痛苦,还有这么多剑对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禁制发作起来大约有一个时辰,等到宁舒将禁制的痛苦熬过去,浑身就跟水洗一样,痛得浑身都在抖。

        丹田里的气劲游离在身体每个角落,修补着被禁制破坏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丹田中的黑色禁制慢慢消失不见隐匿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站了起来,半空中的剑立刻靠近宁舒一些,似乎要将她戳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想好了,说吧,我知道是人和魔生下的孩子,虽然带着人族的血脉,但是也有魔族的血脉,人族这边是没有办法容下,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,也算是了了我们一段师徒缘。”青华君放下瓷杯。

        毫无人性激活了她身体里的禁制,这会说这种话宁舒一个字不相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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