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昔只能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少泽妈妈厌恶地看了叶昔了,转过头来看着宁舒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少泽妈妈现在对叶昔再也没有之前的友好,但是对提出让叶昔代孕她和老公的孩子的宁舒更痛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倪婧,去做饭。”景少泽妈妈看着宁舒,非要让宁舒去做饭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淡淡地说道:“不会做,我从来不做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洗过澡的景少泽下楼了,他的脸色很苍白,眼睛通红,憔悴地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景少泽声音嘶哑地问道,同时不停地揉着自己的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少泽妈妈看到自己儿子这样,顿时就心疼了,连忙问道:“少泽,这是怎么了,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夜之间,景少泽身上就再也没有之间的优雅矜贵了,整个人都没有了自信,好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男人没有了生育能力,就好像完没有了人生价值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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