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正在家里浇花,接到了叶昔打过来的电话,说景少泽和景少泽妈妈都住院了,让宁舒赶紧去医院。
宁舒一听,放下了洒水壶,解下来围巾,上楼去换了衣服,拿了速效救心丸放在兜里就朝医院去了。
宁舒到病房里的时候,景少泽爸爸已经在病房里了,他的神色冷凝,额头有汗,显然是才赶到医院的。
叶昔正在和景少泽爸爸说话,看到宁舒来了就闭上嘴巴没说话。
景少泽爸爸看到宁舒,叹了一口气,眉头紧缩,宁舒走到景少泽床边,看到景少泽面色苍白,连嘴唇都没有颜色了。
“这是怎么了,怎么两个人都住院了?”宁舒问道。
景少泽爸爸重重叹了一口气,“回去再说。”
景少泽和他妈妈只是气堵在心口,顺不过来晕了过去,不是什么病,两人先后醒了过来。
景少泽妈妈醒过来,抱着景少泽爸爸,自己的老公嚎啕大哭,一边哭一边抽噎地问道:“怎么办,这该怎么办啊,这是做了什么孽啊?”
景少泽妈妈不管不顾哀嚎,声音很大,让护士和医生频频侧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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