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冷冷地看着祝砚秋,“吃.屎了,满嘴喷粪?”
“我不守妇道,倒是说说看我的丈夫是谁?”宁舒鄙夷地看着祝砚秋,“有本事说出我的丈夫是谁?”
“……”祝砚秋左右看了看,到底没敢说出自己和宁舒的关系。
嗤,看这没有担当懦弱无能的样子啊,简直没种。
面对宁舒鄙夷的眼神,祝砚秋心中生气,咬着牙没有说话。
宁舒懒得理睬祝砚秋,将伤员处理了,跟小桐嘱咐了一声,背上了药箱去给长官换纱布。
宁舒觉得这个军队的长官挺厉害的,年纪也就三十多岁,能率领军队抗敌了,至少祝砚秋在这个年纪没有这样的成绩。
这个长官也许是后面有人,或者有什么傲人的背景吧,宁舒背着药箱走进屋里,看到长官正在看地图,他的脸色有些不好,带着大病的虚弱和苍白。
宁舒立正朝长官行了一个军礼,“长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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