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俯身将祝砚秋手腕上的表褪了,又扒掉了他身上的衣服,就给他留了一条裤衩。

        祝砚秋已经被宁舒打得没有反手之力了,被打得浑身骨头都被折了一样,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的衣服别人扒了,祝砚秋的心中涌出一股恐惧,他该不是会被人给强了吧,还是一个男人?

        宁舒力气很大,祝砚秋的心中认定暴打自己的是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看着像浑身白皙,跟白斩鸡的祝砚秋,心中杀意直冒,干脆就此弄死他算了,这种人死不足惜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以祝砚秋的气运,最后还会发达,手底下几万人人马,她到时候就搞不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舒伸出手掐住了祝砚秋的脖子,非常使劲。

        祝砚秋剧烈地挣扎,手扳着宁舒的掐在她脖子上的手,声音嘶哑地喊道:“呃,救……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现在,祝砚秋都没有看到对方长什么样子,肺部火辣辣地疼,快要爆炸了一般,“放……放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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