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辅助系统彼此独立，不能查到其他任务者的信息。”系统声音冰冷机械。
张嘉森总觉得这个任务者有些熟悉，一举一动带着熟悉，如果没有猜错的话，应该是‘苗妙妙’。
“那个任务者自杀了，她的任务是不是也失败了？”张嘉森朝系统问道。
“不能确定。”系统回答道。
张嘉森叹了一口气，他这次能保住命，是是因为之前得到了一个宝物，但是这个宝物现在已经烟消云散了，阻挡了被抹杀的力量。
张嘉森的脑子里都是沐霓裳的自杀的场景，抓着他的手青筋暴突，青白恐怖，看着已经不是人的手了，太疯狂了。
本来早该死的人，中了诅咒还能挨那么长的时间，能忍受得了诅咒的痛苦，张嘉森突然笑了起来。
他在同一个人身上栽倒过两次，张嘉森总觉得以后还会遇到这个人，两次的仇怨不可能这么消除的。
要知道冤家路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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