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他吗心地才不好。
要论心地，董千觉得这个老妖怪才是最残暴的……
虚王争不过宁舒，还是拿了一颗功德给董千，“那给他一点报酬，好歹跟了我一段时间。”
宁舒没说话，虚王把一颗功德塞到董千手里，“拿着。”
董千瞳孔有些颤动地看着手中的功德，又看了一眼虚王，功德在他的手心融化了……
不过之前跟董千身上的功德相比，不过是九牛一毛。
之前给了他很多，他的心中毫无感觉，甚至是仇恨厌恶的，可是这会给了一颗，到让董千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。
很复杂，五味杂陈，一下嘲讽虚王是个蠢逼，除了强大的能力，什么都没有，一下又有些酸……
宁舒没有阻拦虚王给董千功德，虚王他愿意给就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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