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么资格鄙夷太叔,先不说太叔做的事情,就像你这样的人,大约就是花着家里钱,又觉得没自由,你就是这样的,如果不是太叔,我早就杀了你。”桑良的声音带着真切的杀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股杀意模糊他的眉眼,恍若一个杀神。

        黑雾声音更加鄙夷,“就你,还杀我,你倒是把太叔当成主子了,让你就,像你这种口中之物,卑贱的根脚,也配跟我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桑良面色淡漠,“我这样卑贱之人却可以杀了你,你信不信,我杀了你,太叔什么都不会说,不过,那个时候你什么都不知道了,因为你已经消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叔他离开了,很长时间才能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雾哈哈哈地笑了起来,“真该让太叔来看看他的狗腿子,你他妈真有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子想做个什么人是老子的事情,凭什么太叔做他做的事情,就是对的,而我做的事就是错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在抨击自己这个人,他选择过什么样子的生活,是他的自由。

        桑良:“你选择过什么样的生活是你的自由,你却一边吸收着法则海的能量,一边又要过选择的生活,做想做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断了跟法则海的联系,你自由了,你就能做你想做的事情,成为想成为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雾更是笑了,那笑声充满了匪夷所思,嘲讽和鄙夷,“所以,只有像太叔那样做事的人才配活着,我不做,然后我就该死,我活着都是罪过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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