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自主意识，也有点实力，这就是董千想要的手下啊。
虚王直接说道：“要不，直接把他变成骷髅得了。”
之前没有成品，现在看到了成品展示，颇为心动……
其实骷髅也不错的。
宁舒冷淡地说道：“也是可以的，不过这些骷髅都没有生前的记忆，都是执念深的灵魂，像那个灵魂，不一定能够扛得住融合的痛苦。”
虚王摸了摸下巴，福至心灵，“我们干嘛要自己弄骷髅，干脆直接交易骷髅就好了，你觉得呢？”
不做骷髅的生产者……
既然有人能生产，那他们干嘛要做不擅长的事情。
宁舒有点欣慰地看着虚王，至少有这个意识就很不错了，但买卖骷髅这件事，府君和小恶魔可能都不会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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