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贺杰防她都防得跟贼一样,仿佛她身上有细菌一样,离她远远的,绝对不让她到床上。
贺杰:“看你蜷在沙发上,心里终究愧疚难当。”
宁舒:“呵,男人啊!”
明明就是害怕,非要说什么愧疚难当,哄鬼呢。
当然,宁舒也不会委屈自己,立刻就躺倒了贺杰的旁边。
贺杰有点无语,虽然是自己邀请的,可是她这样干脆利落,还是让人接受不良。
贺杰:“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?”
“你都不怕我怕什么。”
贺杰:果然跟普通女人不一样,脸皮厚!
不把节操当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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