伐天有一会的静默,低沉地说道:“我自断一腿吧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愣了一下,差点被囚笼给罩住,“你在说什么呀,怎么断,你要毁了你自己,自爆吗?”



        宁舒看着战场之外的太叔,他握住打神鞭,就是这么一只苍白修长的手,握着伐天,却让伐天没有反抗之力。



        这边是一片惊悚的画面,那边,他依旧站在鸟语花香的画面之中,踩在浅草之上,小小的花朵随风飘扬,



        有鸟儿从他的头上盘旋而过,春风吹过,他的风衣衣角,小草,花朵,都朝风的方向倾斜着。



        那黑衣在一片悠然的春光之中,突兀又悠远。



        宁舒哭了,什么平起平坐,什么平等对话,这是什么笑破肚子的笑话。



        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有多傻。



        有些力量无法就是这样,犹如普通人面临资本力量一样无助无力,因为资本力量绞杀一切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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