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叔面无表情,如果能翻译出来大概就是,早说,哔哔这么久干什么。



        太叔说道:“处理碎片去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转身就走了,宁舒伸出尔康手,“等等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太叔回头,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伤痕,显然,这是一个无声的警告。



        宁舒理直气壮,无视他脸上的伤疤,问道:“你不是让正卿沉潭了吗,还留有他一丝意识,难道是不想他死?”



        太叔没说话,宁舒就当默认了。



        宁舒忍不住龇牙吸气,她可不觉得让正卿活着就是对正卿的恩德,正卿可不觉得觉得太叔是在念旧情。



        跟正卿相处过一段时间,正卿那是什么人,天老大,他老二,不对,他老大,天老二的人。



        肆意妄为又潇洒骄傲的人,从来不在意任何的东西,即便是法则海灭亡了就灭亡了。

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,又被镇压没有一点自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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