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扎入正卿心脏,正卿并没有什么事情,那个时候自己弱小,但是这一次,以死亡意志凝聚的剑,带着消亡和死亡。



        太叔后退了两步,避开了宁舒的剑,而宁舒的脑袋开花了,被劈开了两半。

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如此,宁舒依旧没死,就是疼啊,痛感无比真实,开颅的痛感非常强烈。



        宁舒:我的脸啊!



        被撞开的长伯,看看宁舒,又看看太叔。

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放弃了战斗,被人压着打可真疼啊。



        根基太弱了。



        慢慢的,宁舒的灵魂开始愈合了,渐渐的恢复完整了,就是灵魂看起来更加薄弱了。



        宁舒摸了摸自己脑袋和脸,松了一口气,还好不顶着开瓢的脑袋到处走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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