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这种东西完全就是大杂烩莫名其妙弄出来的东西。
但是想要重新弄出配方，那肯定艰难无比。
高阳又问道：“真的没办法吗？”
宁舒微笑：“如果有办法，你们愿意付出什么代价？”
施天师一听，连忙说道：“只要不是要骆易的命，什么代价都能付出。”
宁舒又问道：“那要你的命如何，一命换一命。”
施天师愣了一下，看向骆易，抿了抿嘴唇，一时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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