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激动地摇着他,头上的丸子也摇晃着。
“你头发散了。”旗袍男说道。
宁舒立马松开了他,整理自己的丸子头,瞅着旗袍男,“皮这么一下开心吧,一百年税收没有了。”
旗袍男的脸皮颤抖一下,很肉疼,估计是第一次被罚了税收,所以格外接受不了,不像宁舒,已经是老油条了。
三百年,五百年没啥区别,反正很长时间没有税收就对了。
旗袍男的税收不是小数目,但宁舒的三个税收城市更不是小数目。
但是这些钱跟自己都木有什么关系。
宁舒整理好了丸子,坐下来喝茶,“幸好咱们没动手,不然就该死了。”
“只能这么想了。”旗袍男很心塞,表情臭臭的,什么东西都没弄到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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