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样子真的太不骄傲了,他怎能如此活着,阶下囚,连一副身躯都没有,如此卑贱地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点都不骄傲,没有骄傲的人生,活着多无趣,多没有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永远不见,太叔!

        心中没有不甘心,没有执念,有些东西已经无关紧要了,很明显的事情,他视而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桑良拧着眉头道:“你这么骄傲的人,居然要干出自杀这种事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配和我话吗?”正卿嗤了一声,声音娇纵而欠揍,鄙夷之情浓烈,仿佛桑良就是这么肮脏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恍惚间,桑良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少年,眉眼之间是明媚娇纵的骄傲,微风吹拂着高高梳起的头发,腰佩长剑。

        放肆张狂地笑,明媚到让人自惭形秽,相比于太叔的残暴,他的明媚娇纵和鄙夷,更像是一把利剑穿透人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资本为所欲为,做任何事情,任何话,生来高高在上,天地间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在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法则海,这个宠坏的小孩,享受着绝无仅有的资本和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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