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叔就不是那种给钱的人,被人蹬鼻子上脸了,还能忍的人。
太叔看了一眼宁舒手中的鞭子,表情很嘲讽,“以为有了依仗。”
宁舒翻白眼,不耐烦地道:“哔哔啥,给钱,连过路费都没有,穷逼。”
太叔雪白的头发在光线下折射出了微微的光泽,一个垂垂老矣的糟老头子。
至于是不是恃强凌弱,宁舒才懒得管。
以前被太叔锤爆了狗头,那个时候,太叔不也是恃强凌弱么。
而且,现在她恃强凌弱还为时过早,能不能打得过太叔都是一个未知数。
宁舒将手背在身后,在背上擦了擦手心的冷汗,决定先发制人,现在跟他罗里吧嗦的,是在给组织的到来争取时间。
一瞬间,宁舒脚下升腾出了一个巨大的龙头,她站立在龙头之上,被拱得很高,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叔,无数的鞭影朝太叔席卷而去。
太叔抽出了一把黑色的长剑,上面繁复的花纹亮了亮,和鞭影接触在一起,震荡出的声波席卷了周围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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