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牵扯着脸上的肌肉,满脸血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,看起来颇为渗人,“为什么不敢?”
都这个时候,难道还有留手仁慈这一说法,也没见太叔他有留手和仁慈了。
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。
都杀红眼了,还谈什么敢不敢的,求仁得仁罢了。
桑良算计,她也算计,这场战斗是两方需求的结果,没有半路退出的道理。
“我去了,你小心一点。”伐天的手中幻化出了鞭子朝太叔冲了过去,吸引太叔的注意力。
宁舒颠了颠手中的匕首,然后紧紧抓着匕首隐匿自己的身形,让自己不要那么显眼,寻找合适的机会。
伐天跟太叔硬刚,试图吸引太叔的注意力,但太叔几乎无视伐天的骚扰,全部的攻击都攻向了宁舒。
不死不休。
宁舒深呼吸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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