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是个蠢货,他明白,在这种生死一线的关头,恼羞成怒就是“准备好送死”的意思,而他,还并不想死。
表面上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,他平时也会扯扯“忠于拜月”、“效死尽忠”之类的话,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那种“把口水吐在对方脸上,然后大喊:有种就杀了爷爷”的人。
这个时代的人,通常都是如此。
汉斯比较干脆的直接摘下了头盔,一手抱着,然后把烟塞进嘴里,从口袋里掏出了个打火机将其点燃了。
“这是我开车经过河狸县的时候从一家商店门口捡到的。”罗慢依然还在摆弄着手里的烟,“这应该很贵吧?”
汉斯微微一愣,不过看了看对方询问的眼神,还是道了一声:“六十。”
“还真挺贵,早知道多拿几包了,不过貌似拿了也带不回去……”罗慢撇嘴念叨了一句,然后停顿了一秒,换成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:“你想想,何必呢?平时一包六十的烟又不是买不起,又何必还要从路上捡?”
“明明是你自己在地上捡的吧?!关我屁事啊!”汉斯心中不禁吼了一声,但表面上却是微微颔首,并没有说话。
“所以,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?”罗慢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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