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砚山不问,我却是差点忘了说了,是久久那个丫头去寻我,说自己没有招待好客人,竟惹得你和柳无心打了起来。那柳无心也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山精野怪,虽只是个区区的柳树精,那一手鞭法可也是十足的厉害,砚山没有吃亏吧。”
“怎么会呢?无心君他也是讲理之人,我同他较量了一番就回来了,倒是烦劳久久公主担心了。”
易华太子看他这滴水不漏的样子,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中招,要知道他的谋算虽然精密,陆瑚却也不是什么庸人。
白泽一族出了这么一个能人,想要恢复上古时的风光自然是不可能,但是想再进一步却是不难的,这样没有根基身家清白的人也算是好掌握,倒是可以多多来往有些,留待后用,倒也不必急着推到久久那边。
“这便好,只是不知砚山深夜离宫是要前去何地呢?”易华太子状似无意问道。
话语轻柔,却是绵里藏针,暗有试探之意。
“陆瑚唐突离席,正是要前去向久久公主请罪。”
易华太子眼珠一转,自然猜到陆瑚恐怕是在与柳无心的一战中受了不小的伤,这才回宫修养,修养完了,便忙不递前去请罪了,看来这白泽一族果然是被这千年前的屠杀给吓破了胆子吗?这千年来不仅是闭门不出,而且在与各族的冲突之中也都是退让居多,如今竟连久久那个臭丫头也不敢得罪了,果然是落寞了啊,如此便更加是合用了。
“何必请罪呢,本也是久久那丫头不好,请了砚山,还请那柳无心前来,闹成那个样子,砚山不怪她便好了,她又怎么会怪砚山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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