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想太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肃,不可亲近,不可亵渎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一枝白玉兰在料峭寒风中冷艳,她说话时没有一丝拖泥带水,所以更不可能让任何人有误解的机会或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郁迈开步伐,有一瞬间拖沓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,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”容郁擅长浅笑,曾经的骄傲矜贵一下子沦为苦涩地不被在乎的姿态,他眼角的弧度柔和又疏离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都并不真切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对他的不喜欢如此坦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车水马龙的坤银门口,来往的滴滴和出租刚到没多久,接到新的单子又调头直走,徒留下荡漾在空中的汽车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走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蠡北像对感情上的事是个绝缘体,她可以很快走出“喜不喜欢”尴尬的怪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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