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蠡北抿唇,情绪外露得明显,浑然一副不愿意搭理的样子。
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配阴魂不散,也不知道又是何种缘故让他偏偏要来刺探自己,就好像他早知道她会上楼,也早以准备好了这精挑细选的说辞。
如果遇见容郁前,不过是偶露的低落与烦躁,遇到容郁这个人以后,沈蠡北随意撩了撩头发,也无意迎上他的目光。
坠落的迷幻樱花,已经花光了让她少打两次车的钱。
沈蠡北转身要走。
单喻把借来的网球拍还好,回来找沈蠡北,却惊奇地发觉,在晚自习空旷的走道里,竟然有她念叨了一整天的这对养眼的人呐。
“你送的眼药水很舒服,在见你之前我也有用,”容郁像是随时怕她溜走,细长干净的手搭在她的臂弯处,轻轻抓住了她,语气依旧温和内敛,“刚刚的事未听全面,我不知道因为我让你经受了多大的不愉快,但我愿意向你道歉。”
“别。”
“除了交房租,以后你就不要当做认识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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