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蠡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喃重复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失落混杂着被打击的好胜欲,容郁无法轻易释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的称呼就很好,我觉得对于只见过两面的人来说,喊‘北北’非但刻意,而且油腻,”沈蠡北猝不及防地从他怅然若失的深情里跳脱出来,而是用他的低喃反击道,“一直没来及让你换一种称呼,也是我的疏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拍了拍他的肩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淡风轻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总不至于会介意吧,如果你不频繁出现在我眼前,顶楼你想要用多久就可以用多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看似把地盘让给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容郁几乎不假思索能从这句话听出“要是你小子想从老娘身上骗到别的东西,绝对是不可能”的言外之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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