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不小心前脚没站稳,直接摔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医务室。

        碘酒擦拭过单喻的脚踝,她忍痛不至于发出沉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蠡北,容……容郁,真的不好意思,大晚上还要麻烦你们送我过来,我真的是太粗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郁微笑:“小事,不足挂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蠡北望着一边被自己赶又被自己“使唤过来”的免费劳动力容郁,心情复杂,她顿了顿,视线又回到单喻的身上,“我给你打车吧,到家门口让家人扶你一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郁目光迟滞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暗自忖度,如果沈蠡北丧失了良知,那她完全没有必要为一个新认识的朋友而付出,但要是这个女人有良知,那又为什么对自己格外冷漠?

        沈蠡北就像是长满了刺的刺猬,而且那些刺未必长得规律,也如刺猬都在后背上,而是她浑身上下到处都有,想刺人的随时可以,比如现在她对他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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