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回到故土,他俩第一个便想起这群老同学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他们商量着想来冉宇工厂打打篮球,可惜天空不作美,雪虽然不大,但洋洋洒洒一直没停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个人在冉宇办公室又闲聊了一会,看看时间才四点,当不当正不正个时间,干坐着太无聊,吃饭去又太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着,咱要不打会扑克吧?”孟知洋一拍大腿,又看了眼自己带来那束花,“谁输了就往谁头上插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跳豆立刻来了兴致,“成,我准把你们插成最有艺术欣赏性的脑袋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。”冉宇也来了劲,以前晚休那会没什么娱乐,全靠打扑克扛过去。他自认技术还不差,“玩什么?打升级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啊,我去车里拿牌。”孟知洋小跑着出去,没一会拿上来副没拆封的纸牌。

        冉宇和孟知洋一家,赵大投和跳豆一家,输一局插一朵花,打到晚上六点,散局去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个人打得热火朝天,冉宇的确是个王者,但奈何孟知洋连青铜都摸不到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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