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宇刚上车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,以至于晚上怎么回的家,怎么脱的衣服,怎么躺床上睡的觉,他都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睁眼他是被疼醒的,疼得心发软。

        冉宇拿过手机,已经是上午十点半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晨早读居然没把他吵醒?这睡得是有多死?

        冉宇坐起身,低头看看自己被包得不能自由活动的双手,又回忆下昨晚那些稀里糊涂的画面,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最近郁闷是真郁闷,但其实说到底没有多大事,看低踩扁固然让人不爽,可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他知道花臂小哥送来那杯酒四十多度,打死也不可能来个当场豪饮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人也丢了,伤也受了,肠子恨不得悔青,可已经于事无补。

        冉宇从床上爬起来,先给陈伯打了个电话,今天有批货要出,他上午赶不过去,得麻烦陈伯招呼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伯在恒宇呆了二十多年,日常业务比冉宇还要溜,平时冉宇扎在实验室里,大事小情都是陈伯做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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