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玉强忙连连点头，身子也向前挪了挪。
“但界市高新区在郊外，离市中心开车近一小时，地理位置太差。”秦骁语速很平缓，“天石可以找个更好的位置建厂。”
杨玉强讪讪陪了个笑，“我知道天石有这个实力，但高新区潜力更大，秦总是商人，眼界应该比我们高才是。”
秦骁也笑了笑，仅是嘴角勾起的一个表情，像是对这类无意义废话的下意识反应，“杨处，今天恒宇的资料问题很多吗？”
“啊，嗯？恒……恒宇？”突然转到这个话题，杨玉强显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，但只是迟疑片刻，“没，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他打量秦骁几眼，“怎么？是秦总朋友？”
秦骁：“嗯。”
“哎呦，我是真不知道。”杨玉强打了个哈哈，“但恒宇那个年轻人，办事太不靠谱，从申报到现在近两年，中间人直接消失了，这种企业没信誉。依我看，八成是盯上了专项奖励资金。”
他又将目光移到秦骁身上打量，“秦总如果和恒宇关系特别好，奖励资金都是小事。”
秦骁笑了一声，很好听的声音，但却低沉不屑。“恒宇这个项目是天石投资的，你们那几百万奖励资金，我看不上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