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厂子占地不小,地段也不算太偏僻,是原主父亲早年买的,书中写原主将厂子卖了不少钱,估计一部分用来擦屁股,一部分用来舔老公,最后弄得自己身无分文。
他绝不能再重蹈覆辙,“陈伯,实验室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
“东西都是现成的,就在那边办公楼一楼。”
冉宇过去瞧了一眼,实验室很大,需要用的设备也齐全。毕竟厂子开了这么久,很多机械都能用上。
“好的,有问题的合同都先拿给我看下,资金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。”
他的办公室在自建办公楼二楼,房间很大,屋子里有刚刚打扫过的痕迹,但依旧无法掩盖长年无人光顾的冷清。
没一会,一摞合同便被搬过来,冉宇一份一份与陈伯核对,将他们违约需要赔偿的认真罗列。
两年下来当真不少,可这么一大笔钱,他去哪弄?
几个人忙了整整一天,午饭都是匆匆对付一口,到六点钟,冉宇先让大家下班,自己则对着满桌子合同叹气。也难怪原主卖工厂,不卖工厂哪来的钱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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