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蹇硕冷哼一身,没有理会丁原,带着人就走了,在引路兵卒的带路下往军营的方向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丁原脸色很难看,蹇硕这明摆着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,自己依足礼仪来迎接,蹇硕却一点面子都不给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军营中,蹇硕已经坐在了中军大帐中的主座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丁刺史,本将的军令你应该接到了吧,为何迟迟不肯动身,到现在大军还在河内郡,你这是畏敌避战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你这军中是什么情况,士卒一点士气都没有,这还怎么去作战。你是认为本将的军法不够厉害,想尝尝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蹇硕一拍面前的矮几就开始质问丁原,一点情面都没有留,大有直接军法从事的意思,但蹇硕还不能这么做,他虽然是这次北伐战役的最高将领,但没有被赐予假节钺的权利,没有办法真的处理丁原这个领兵一方的太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蹇将军明鉴,这两日属下八次带领士卒试图穿过太行陉,但每次都遇到山石崩塌,死伤不小,士卒们心生畏惧这才一直没有进入上党郡,如今我以派人去梳理道路,相信明天一定能通行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属下并非畏战,我与那吕布本就是生死大敌,日夜都想着收复晋阳,怎么可能畏敌避战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原一脸正色的对着蹇硕回答道,蹇硕没有第一时间处置自己那就是手上没有圣旨,既然皇帝还没说要处理自己,那自己就有办法戴罪立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连八次都遇到山石崩塌?这些日子可曾有过暴雨?你当本将是三岁的孩童么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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