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蒯将军错怪我了,我出身低微,在我之前,祖上甚至没一个人识字的,不是给大户当佃户就是做仆役,要是没有陛下,我也不可能读书识字,更不可能有为吏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支开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也算是吏?”

        蒯越指着李支道,明明是个仆役竟敢说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蒯将军以为这官驿是什么地方?这里是外来之人唯一的住所,归属于大鸿胪直接管辖,我是大鸿胪手下署官自然是吏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支回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鸿胪?难怪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蒯越这才恍然大悟,这样一来一切就说得通了,这里也不应该是什么官驿,应该叫大鸿胪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谈吐不凡,又识文断字,只是当一个吏?”

        蒯越又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蒯将军言重了,陛下推崇教育,如今并州年轻人几乎没有不识字的,我不过是读了五年书而已,惭愧,最后几轮大考都没考上,只能某个差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支笑着说道,普通教育教育毕业之后晋阳学院、医学院、工学院、军事学院都没考上,侥幸靠着口才和机敏谋了个吏的差事,也算是光宗耀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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