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法掌柜,州牧大人召见!”
秦宓对着法正说道。
“原来是秦大人,州牧大人召见?那我现在就去。”
法正从马车上下来,对着秦宓抱拳说道。
“看法掌柜这春风面面的,此行怕是发了大财啊,我这里恭喜法掌柜了。”
秦宓似笑非笑的假意拱手对法正说道。
“秦大人说笑了,哪里去发财呀,倒是走了几千里的路!”
法正笑着把一个锦盒偷偷递给秦宓,听秦宓话语的意思就是要索贿,这不大点一下怕是要被小人算计。
秦宓算是益州本土文人的代表,有些清高,也有些自傲,但免不了的会有些贪婪,对于这种人打发远比拒绝有用。
法正递过去的锦盒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不过是一套酒具,几只漂亮的花瓷杯子,虽然谈不上贵重,但胜在稀有,这些东西只有并州才能买到。
秦宓只是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立刻就笑逐颜开,对于文人来说喝酒那是雅趣,好的酒具那是以后宴会上彰显品味的重要媒介。
“哈哈,法掌柜客气了,走走走,去见州牧大人!”
秦宓笑着收起那礼物,然后招呼着法正去见刘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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