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蹋顿单于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来到乌桓营地的步度根说出了和轲比能一样的话语,在看到中部鲜卑旗帜的那一刻,步度根就本能想走,认为这里不是个安全的地方。
“步度根单于,咱们共襄大事,自然是人越多越好!”
蹋顿笑着看着步度根说道。
“和他?我没兴趣!”
步度根指了指轲比能转身就要走。
“诶,步度根单于何必心急呢,幽州就在眼前,难道步度根单于准备放弃?”
蹋顿笑着劝说道,辽东苦寒,在场的三方里,最高的草场都在自己和轲比能手中,步度根最弱,拥有的草场最少也最偏僻,不可能放弃幽州这种富硕之地。
听到幽州,步度根离开的脚步停顿住了,他们西鲜卑自从进入辽东就很不顺,草场没有,族人一年比一年少,再不想办法西鲜卑就要被除名了。
……
“他们在谈什么?这新来的是谁?”
袁熙看着突然出现的西鲜卑人有些疑惑,这新的变化让他有些捉摸不透。
“看样子是西鲜卑的步度根,我听说这家伙被吕布打败之后就远遁辽东,如今都北方的苦寒之地,看样子是蹋顿请他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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