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笑着说着,陈宫的思维还是在中原的惯性思维,千百年来农税都是大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农税是好收,但地里才几个产出?并州这里土地稀少,即使一家人没有白天黑夜的拼命耕种,也不过耕种一百多亩地,粮食产出是很固定的,并州这边地里一年最多也不过长两茬粮食,榨干了又能有多少钱?真不活路了也不行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布说出了自古税收的一个大问题,以农税为主,就是在联合商人欺压最底层的人,商人其实就是和统治者在一起掠夺平民那少的可怜的产出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宫点了点头,道理确实是这样的,土地的产出确实很固定,也很有限,再怎么压榨也有限度的,商人这个富裕的阶层似乎也是不错的税收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陶朱公的事迹流传很广,几乎是所有商人供拜的祖师,可陶朱公凭什么能那么快的富可敌国?即使散去家财也能能很快再聚敛庞大的财富?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布反问这陈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税收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宫试探性的回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就是商税,那时候几乎还没有商税这一说法,即使有也很粗略,有眼光又有渠道做生意还不交税,赚多少都是他自己的,怎么可能不发财?这换了我也能发大财!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布拍着胸脯说着,这种没有监管的商业想不发财都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并州的商税定在半成到两成之间,根据买卖的大小和不同,还有利润和风险收取不同的税,城里摆个摊卖小吃的收半成就行,沿街的商铺收个一成,出并州的商队收两成,毕竟货物只要运出了并州,那就有相当可观利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外来的商队会收取更高的税,这样也是为了防止并州过多的货物流往外地,毕竟并州的物资充足是要优先保证的,反正能跑来并州的外来商队都有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布继续说着,中原大乱,灾祸连连,各种物资都紧缺的厉害,若是不控制,并州的物资大量外流,连并州也会变成中原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主公,自古商税就不好收啊,商人卖了多少货物,账目之类的都不会外传,即使去查也查不出具体对少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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