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说到阎忠,这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布又想起了那个疯癫执拗的老狂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阎忠前天就回凉州去了,本想把他留下,结果他固执得厉害,只能放他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诩摇了摇头,在他看来阎忠可是个不错的棋子,如果能用得好对以后可是有不小的助力,可惜阎忠态度坚决,吕布不出兵攻打洛阳他就绝不留在并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了?随他去吧,这种性格在凉州恐怕是要吃大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布摇了摇头,阎忠太过于固执,但本身能能力又有限,这种情况下在豪门割据势力混杂的凉州可得不到任何好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阎忠曾经在凉州有些名望,但他来中原也有些年月了,这些年凉州变化可是很大的,羌人的反复无常让朝廷疲于应付,现在更是借助凉州豪门来对付羌人,放任凉州豪门扩张势力,阎忠这次回去恐怕不会和想象中的一样顺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公说的是,凉州如今是豪强林立,朝廷几乎已经丧失对凉州的管理权,有不少高官已经厌烦了年年都有战事的凉州,竟然有人还想着放弃凉州,闭守关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诩摇着头,他在洛阳的那段日子也算是看尽了人间丑恶,平民无知也就算了,但居于庙堂之上的高官也如此想,这朝廷是真的没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蠢人嘛,就是这样的!总是只看眼前的蝇头小利,得过且过,不行就放弃,反正不是自己家乡,一切都留给后人去处理,但他们没想过,自己都处理不了,凭什么后人能处理?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布也知道朝堂之上那些人的嘴脸,利益是一定要得的,还不能少,责任是一点都不要的,反正最后错误都会推到皇帝身上,所以很多时候做事都只看利益,不计后果,现在凉州乱,天下也乱,不想着怎么安抚天下,只想着放弃那些“不重要”的地方,少些麻烦事烦心,继续声色犬马的享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据说凉州又不安分了,是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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