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天上的云很厚，根本没有月光，这是程普唯一的好消息。
真定城外，因为攻城的原因，地上一棵树一根草都没有，全部都被烧掉或者砍了做攻城器械了。
程普趴在地上，悄无声息的向真定城爬去，黄巾贼人虽然防守得很严，但这些人似乎只顾着吃喝，根本没有认真防卫。
路过那些火堆旁时，程普甚至听见了那些贼人在哼着小曲打趣着。
直到远离火堆，程普这才放心下来，没有火堆的光亮，他就安全多了。
真定城下的土黏黏的，才刚刚开春，地上还有没化完的雪，借着微弱的火光，程普看见了身下的雪，那是暗红色的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。
不用想，程普就知道这些肯定是攻城贼人的鲜血。
那过背后的弓，程普用冻得已经有些僵硬的手拉开硬弓，对着城墙上就射了一箭。
双手冻得太僵硬，根本掌握不好箭的准头，程普只能奋力射高，希望箭矢落到城里，被人看见。
“刚才是什么声音？”
“好像得弓弦的声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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