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还有张刺史和闫祭酒阻拦着,丁原这个别驾无从下手,如今张刺史遇刺身亡,丁原出任刺史,掌管一州政务,直接管理官学,垄断官学再也没有了阻力。
“那闫祭酒怎么办?”
吕布问先生,先生和闫祭酒常用书信来往,应该知道一些。
“州里没有说,看来只能回乡去了。”
张先生一脸的无奈,他这老友和他不一样,家里还有家人,在家乡名望也高,这么不明不白的回去,算是个什么事?少不了会被有心人猜忌。
“先生,要不把闫祭酒请到北地来?明年我还准备扩建私学,还会有很多学生过来。”
吕布征求着先生的意思,先生是这北地吕家私学的祭酒,再请一位先生过来自然是要张先生同意的。
明年很多士兵和军官家里的孩子都会来上学,私学里的先生恐怕会有些不足。
“这样最好,但恐怕我那老友不会来。”
张先生先是一阵惊喜,但马上又摇了摇头,从并州管学跑到一个州郡的私学,这又算什么呢?
吕布从怀里摸出一块木牌,正是闫祭酒当初送给他的那块,想着在晋阳官学的事,闫祭酒对他那是相当的照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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