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虽然不能给予官职、爵位、封地,但可以为未来准备啊,给予士兵们一个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反复思考过那天和吕布的对话,发现吕布说得很对,以吕布的年纪,年甚至十年根本不算什么,十年之后吕布也不过二十多岁,做什么都不晚。就算花二十年也无所谓,二十年,那就是两代人了,没什么不能改变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元日之前,士兵们领着赏赐的钱财、布匹、美酒还有牛羊就欢笑着分批轮换着回家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元日前吕布去拜访张先生,如今的私学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,学生很多,也都是好学的,这让张先生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私学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布看着先生似乎有些心事,还以为先生又想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诶,也没什么,并州的老友出了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先生摇了摇头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闫祭酒出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布一听是先生的老友,马上就反应过来了是谁,能被先生称为老友的,估计也只有并州官学的闫祭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间吕布忙着军事,都没有研究并州是个什么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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