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放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羌渠无法理解这一点,匈奴人破城的时候向来是杀光一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就放了吧,咱们快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羌渠没去多想,带着人就向南逃去了,现在不是关心这些族人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连赶了十天的路,吕布的大军到了河阴城,这才算安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匈奴人很奇怪,十天了,都没一点动静,似乎不准备来报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贾先生,您说这鲜卑人为什么没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布坐在河阴城最北面的一座府邸内问贾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,这次击败的是匈奴人的单于羌渠,可以说是匈奴的一次惨败,匈奴人和鲜卑人一样,崇尚无力,羌渠这一败,恐怕匈奴内部不会在那么安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羌渠这单于的位置也不过是推举出来的,几年前南匈奴呼征单于和中郎将张修不和,于酒宴上被杀,南匈奴迫于压力这才选了羌渠这个亲近东汉的右贤王做单于,但南匈奴其他贵族恐怕早就怀恨在心,这些年南匈奴回复了元气,可不怎么安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次,恐怕南匈奴内部会有一场惨烈的厮杀,南匈奴短期内已经成不了气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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