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得知鲜卑骑兵被全歼的消息之后,扶罗韩大呼不可能,这次鲜卑出动的是西鲜卑最精锐的骑兵,根本不可能输。
张让气急之下直接把并州军报给扶罗韩看,吓得扶罗韩一屁股坐在地上,整个人都痴呆了。
见扶罗韩那样子,张让知道这家伙没有骗他,鲜卑人也不可能骗他,白白死了一万骑兵,这对鲜卑人一点好处都没有。
张让气得牙痒痒,这次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,不光没得到功劳,反倒还让那吕布得了便宜,自己还无端端要被皇帝责罚,想到那个死了的义子,张让就像把那家伙从地底拉上来再杀一遍。
“陛下,不必动怒,这说不定是个好消息呢!”
张让脸上堆满了笑容说着。
“好消息,还有什么好消息,全天下人都在笑话朕,朕拥有天下,却比不上一个少年!”
刘宏很生气,这一切都怪张让,出的什么馊主意,早知道是这结果,还不如不闻不问,任由鲜卑人和北地人斗。
“陛下,鲜卑人这次只是出动了一小支部队,加之地形不熟,这才会被那吕布占据地势打败,但西鲜卑实力尚在,边关之地还是会再起战火,我已经问过鲜卑使者扶罗韩了,他不日就会回到草原去,西鲜卑各部向必然会再向河套之地用兵。”
张让避重就轻的说着这次战事,间接的帮鲜卑人推卸着责任。
“还要出兵?是嫌朕的脸还没丢尽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