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吕布摸着赤兔的脖子,让赤兔安静下来。
“肯定是刚才这些人施了法,马匹都害怕。”一个士卒一脸害怕的看着那块地方。
“施了法?”
吕布不相信,什么狗屁法还要用尿液?不嫌弃恶心?要是真会施法,还能被自己几招给吓破胆了?
赤兔“啾啾”的叫了两声,对着地上喷着口水。
“你找块布用水打湿了,蒙着马的鼻子,他就会过去了。”
吕布想到了刚才贼人马匹的古怪,对张辽说着。
张辽取下水囊,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,就打湿了,蒙着马匹的鼻子嘴巴。
果然,湿布一蒙上,马不再闹腾了,张辽一鞭子下去,就向着远处跑去。
张辽家的部曲见了也都一一照做,也都跟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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