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瞥了瞥邢誉川,还是什么也没问出口。
之后周末两天,邢誉川哪里也没去,陪着戚宁玉在家,他们看电影打游戏“睡”觉。
戚宁玉已经忘了有几天邢誉川没这样和他一起休过假,他总不自觉以为自己在做梦,时不时去摸一摸邢誉川,是热的,不是做梦。
邢誉川不明白他在做什么,被摸得多次了,抓着他审问:“小狐狸精,你老是在想对我做什么?”
“我好像还没睡醒,感觉是在做梦。”
戚宁玉一脸认真地回答,邢誉川见他迷迷糊糊的样子,忽然拉起他说:“那我们去做点什么,等明天起来你看见了就知道没有做梦。”
“做什么?”
邢誉川想了半天,“我们去院子里种花,我要给我们宁玉宝贝种一园子玫瑰。”
戚宁玉忽然想起上次那几颗草莓是为什么种的了。
去年开春时,邢誉川换季感冒了,邢誉川非要他陪着,然后邢誉川忽然说要吃草莓,他不记得邢誉川说的草莓是不是正经草莓,反正最后邢誉川陪他在院子里种了几株草莓,邢誉川说:“这是我们的草莓,结了果我要和宁玉宝贝一起吃。”
那段时间他天天惦着那几株草莓,终于等到夏天结果的时候,可邢誉川有了新的情人,许久没有回来,他也就忘了那几株草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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