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宁玉蓦地愣住了,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这话,邢誉川原来清楚得很,连自己是个混蛋都明明白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推开邢誉川站起来,“我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邢誉川没拦着他,看着坐在到对面,不过吃到一半邢誉川就又把他拉过去非要喂他,喂了两口动作就开始不正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狠狠地踩了桌下面邢誉川的脚,“老色狼,别防碍我吃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。”邢誉川理直气壮,“你欠了我5天,没权利说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戚宁玉这一晚还了5天的债。

        山间的小别墅不是很大,但温馨,里面所有一切都是戚宁玉选的,包括邢誉川的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进了门兰姨就过来问:“宁宁,晚饭吃了吗?阿誉今晚回不回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兰姨是邢誉川从老宅带来的保姆,照顾了他们两人18年,跟家人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戚宁玉看到兰姨,外套脱了伤的那只手,把被血和衣袖粘在一起的手臂给兰姨看,然后说:“兰姨,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兰姨两只眼睛都瞪圆了,拉着戚宁玉进屋,连忙去找药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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