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宁玉身体不动了,嘴上说:“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老板就在这里,他说你可以迟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邢誉川说得一本正经,被子下的手却毫无正经可言,他闭着眼睛开始到处摸,嘴上还到处吮,发现解不了瘾,倏地一个翻身叠到了戚宁玉上面,轻轻碰了碰戚宁玉绑着纱布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睁开了眼,望着戚宁玉问:“昨天怎么不说手伤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戚宁玉对着他的双眼,像是听不懂他的话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他立即不耐地吻下去,亲得下面的人气息乱了才松开,然后不满意地指责,“你呀!你说你疼,我能不回来吗?小时候不是挺会撒娇的,怎么现在就不会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戚宁玉忽然很想问“我撒娇你就真会回来吗”,但他又不敢问,问了邢誉川肯定答“会”,可他怕他当了真,到时邢誉川却狠狠打他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邢誉川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,越加不满,就狠狠地欺负他,折腾到他要哭了才结束,然后趴着不出来,逗弄一样地弄了他两下,亲着他哄道:“宁玉宝贝,叫哥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戚宁玉闭着眼,颤着声叫:“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邢誉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当“哥哥”的瘾,每次戚宁玉叫一声,他都觉得他命都可以不要。于是他瞬间又精神起来,可戚宁玉推开他说:“不要来了,我、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邢誉川有些扫兴,他捏着戚宁玉的脖子,拇指不停在他的喉结上摩挲,“怎么这么多年就没把你体力练好,我是不是该每天多来几次,练到你不喊累了为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戚宁玉不听他乱七八糟的话,往被子里缩下去,嘴还没碰上就被邢誉拽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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